在与舞鹤的创作对话中,作家曾说起她写这篇小说的缘起:“在之前十年的某深秋,站在特洛伊遗址畔,俯身探看那因战火因频频毁灭性的地震而层层累累建了又建的七层遗迹(我的帽子遭一阵大风吹落入某层废墟,脚踝边亭亭一朵雪青色的蒲公英),每一化石层皆充满一代人的记忆,我决定用这个方式来写《古都》。”(朱天心、舞鹤:《朱天心对谈舞鹤》)一座城最终变成了层层累累的遗迹和化石,每一层上都烙印着一代人的记忆。然而遗迹不语,化石沉默,又有谁真正读懂了那历史废墟上累累的罅痕,又有谁用心去倾听那残骸碎片无声的诉说?或许是特洛伊的沧桑景象触发了作家对台北这座收藏着自己生命痕迹的城市的恐慌。写《古都》,她要深入城市历史的深处,探看那些被层层粉饰的断壁颓垣,触摸拼贴堆叠之下的沧桑变迁,打捞一代代人被宏大叙事擦拭或改写的城市记忆。借用王德威的说法,朱天心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福柯意义上的“考古者”,“她幽灵般穿刺于断层之间”(王德威:《老灵*的前世今生》),要完成的是一次建立在废墟之上的台北考古。
四是掌握付款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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